【瓶邪】闷油瓶的腰
·短文,一发完
·吴邪视角第一人称
-----今天很开心!-----
我是怎么也没想到,能有亲眼看见闷油瓶把自己腰给闪了的这一天。
不过这也赖我,想搞点有情怀的事儿来玩玩,回忆回忆童年,上网淘了一个风筝瞎放,结果放着放着直接给挂屋檐上了,下意识地猛拽一把,“蹭”的一声,线还给拽断了。本来想自食其力地趴上去把它给取下来,可把梯子搭好,刚准备踩上去,闷油瓶就回家了。
“吴邪。”听见他的声音我便立马转了身,见他左手提溜着一只还在顽强扑闪翅膀的野鸭子,脚边有两只狗崽子不知好歹地用刚长出来的牙撕扯他裤腿,另外两只正呆头呆脑地盯着鸭子,冲它小声地呜咽。
我想着既然他回来了,也就省事了,于是接过他手里的鸭子,指了指风筝:“诺,小哥你辛苦一趟呗。”
当时我觉得这对他老说就是小儿科,就算没有梯子,也照样能轻轻松松地把风筝给摘下来。
可有句英文名言不是这么说的吗?
Never say never.
就在我打算将这鸭子就地正法时,小满哥像个飞速运转的球般风风火火地扑过来了,照着那鸭子的脖子狠狠地来了一口,顷刻间,血花四溅,多少年没见过这种画面的我一时没忍住,直把满腔的惊恐嚎出了嗓子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我以为自己的动静已经够大的了,谁知道闷油瓶带着那梯子朝后栽到地上的声音能盖住我最后的两个“啊”。
可那时我什么也顾不上了,把鸭子往小满哥嘴里一推,顶着满脸的鸭子血就朝闷油瓶跑去,把压在他身上的梯子上移开。
看到手臂和腿都没受什么伤后我松了口气,然后想把他的头抬离地面,看看有没有摔伤后脑勺,可刚想动作,他便制止了我。
“腰。”他憋着气,因此说得很轻,“拧到了一下,没什么大碍。”
可我还是颤抖着手,把手贴上了他的腰,心疼地不行:“小哥,你忍着点,我先把你扶起来。”
他点了点头,抓住了我的手。
我一手环住他的肩,用力地将他往上一带:“你靠着我,没事儿的,咱们先去沙发上躺躺。”
把他放上沙发后,我累得不行,坐在带上,仰头看天花板,大口地喘着气,心想平时这人趴我身上也没那么重啊?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后,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,又开始琢磨起了他的腰来。
闷油瓶的腰,一向很好。
还记得那时下斗,他的腰上总别着那把黑金古刀,看上去酷得不行,气场十足。
他还能用膝盖夹住海猴子的脑袋,再用腰部使劲一拧,那怪物的头便能被他卸下来。
一直以来观察所得出的结论是,他的腰窄劲有力,侧身时,便可淋漓极致地展现出那优雅又野性的线条。
坦诚相待后,则觉得他的腰触感极佳,上手时虽不是属于滑溜溜的那一款,却总能感受到蛰伏在他皮肤下一触即发的力量。
力量才是关键。
当然还有速度,这一点他也没什么问题。
要说这几年金盆洗手,因而疏于锻炼,倒也是没有的事,毕竟还有另外一种锻炼方法,也相当费腰。
所以这次意外,我估计就是他老人家急火攻心才失了手。
这一点也不稳重,一点也不酷。
“关心则乱。”起身去做晚饭时我嘀咕了一句。
他耳朵好,听见了,风轻云淡地回了我一句:
“心甘情愿。”
得,咱俩一个愿摔,一个不愿挨呗。
END
------谢谢九家!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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